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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熟女”颜丙燕:不较劲,不足以成影后--中国国情
2011-06-22

“单身熟女”颜丙燕:不较劲,不足以成影后--中国国情

即将上映的《重来》探讨中年人的情感危机。

“单身熟女”颜丙燕:不较劲,不足以成影后--中国国情

凭《爱情的牙齿》拿到金鸡影后。

  演豪情戏演到瓦解流泪,却被审查制度剪得只剩3秒;《爱情的牙齿》让她拿了金鸡奖影后,但却是零片酬;4年前主演的《牛郎织女》至今没有机遇上映——6月19日,随导演王超到广州宣传影片《重来》的颜丙燕接收本报独家专访,详细分析出演文艺片的种种风险,认真坦率了自以为是一个笨演员的她是如何靠生活阅历熬成演技派。

  采访期间颜丙燕开朗说笑,至今未婚的她也金句频出:“快40岁的女人,不是被第三者侵入生活,就是做过第三者。”演吻戏时面对羞涩的男演员李乃文,她不得不下命令“麻烦你把嘴张开!”种种遭受令人感叹,文艺片女王不好当。

  文艺片,不是你说想演就敢演

  能否上映能否拿到片酬都有风险

  影片《重来》拍摄于3年前,在法国上映一年半之后直到今年,才被有文化良心的电影人挖掘出来在国内上映。颜丙燕泄漏,拍文艺片确切风险很大,她和尹丽川导演合作的《牛郎织女》至今没有机遇上映。让她拿到金鸡影后的《爱情的牙齿》,也是零片酬出演。

  广州日报:3部文艺片差点只上映了一部,你挑剧本的时候想过这一点吗?

  颜丙燕:我挑剧本只看自己喜不爱好。至于其他,我不是一个特殊有想法的人,也不是很懂,比如这部电影能不能上映,我也没有概念。我只挑那些爱好的角色,尤其是文艺片,拍起来比较过瘾。文艺片总在发掘人们在生活当中不太会去说起的话题,这些话题可能是为难的。文艺片会把这些话题挖出来,剥开。

  广州日报:《牛郎织女》至今没有上映,你有什么感受?

  颜丙燕:特殊遗憾。片子只在北京放映过两次,之外就是在戛纳的导演双周单元放映过,但没什么宣传,我们没有钱大做宣传,所以《牛郎织女》就默默无闻。这个没方法,这须要片方有勇气拿出钱来再做宣传、发行,但这有可能就是血本无归啊,索性大家就不做了。反正我们就是自己图着一乐儿。影片在国外也没有上映,所以现在连盗版碟都没有。

  广州日报:文艺片现在还是比较艰苦,比如秦海璐演《钢的琴》就自己掏钱倒贴片子,你碰到过这样的艰苦吗?

  颜丙燕:我还没有倒贴,不过我曾不要钱。《爱情的牙齿》是零片酬,当然导演没有说不给我钱,当时遇到了困境,片子拍了三分之一时,导演认为不满意要重新拍,价值三四十万元的胶片就这么扔了。但他本来就没什么钱,导演是押了房子和车子、再跟朋友借了很多钱才拍这片子的。当时他说丙燕万一拍完了我不能马上给你结账你别焦急,我就说没关系片酬我不要了,做点贡献。

  新作大胆剥开小三话题

  演豪情戏“强迫”男演员“把嘴张开!”

  《重来》讲述了中年人的情绪危机,李乃文饰演的外科大夫在挽救交通事故中的一对男女时,发现伤者竟然是自己的妻子丝竹(颜丙燕饰演),丝竹失忆了,记忆停留在两人结婚以前,外科大夫有了和妻子重来一次相爱的机遇,从第三者那里挽回情感。

  广州日报:前几天你说的一句话,四十岁年纪的人,大多数都“被第三者”,或做过第三者。这话很火爆。

  颜丙燕:这个很火爆吗?我是个快40岁的女人,起码在我的身边或我的生活当中,很多人在这个年纪段不是被第三者侵入生活,就是做过第三者。这是实话。很多人会认为这话不好听。但摸着良心去想的话,(第三者)必定是有的。大家都在谈论谁谁当了小三,但从来不谈论自己遭受小三状态时应当怎么做。《重来》就是很大胆地剥开了这个话题。

  广州日报:拍《重来》时,你和李乃文已经是第二次合作了,拍豪情戏应当比较放松了吧?

  颜丙燕:乃文在拍豪情戏的时候挺羞涩。拍《爱情的牙齿》时,李乃文拍吻戏嘴巴总是不张开,老是过不了。拍《重来》之前,我说李乃文你看剧本了吗,这回可不止一场接吻戏,麻烦你把嘴张开!

  至于床戏,我也一直在尽力解放自己。中国拍的豪情戏一直不好看是演员心坎没放松,自己还很为难。我是第一次拍这种戏,也是没有解放这种为难,但又拼命告知自己,我不能为难。演着演着我就认为失败失败还是失败,最后眼泪啪就流出来了,因为达不到放松自如,结果就瓦解了。我怎么就演得这么假?

  演技靠苦熬

  也靠天气、温度、对手演员的配合

  从《爱情的牙齿》那个经历了三段切身苦楚爱情的女人,到《重来》中迷失了爱情和自我的中产女性,广东省电影公司总经理赵军评价颜丙燕的演技给他的感到是“只是在看到斯琴高娃、蒋雯丽和徐帆的表演时才有过。”

  广州日报:程青松在微博上评论《重来》,说你很像欧洲的女演员,因为大批的心坎戏和特写,表演难度很大。

  颜丙燕:程老师让我无地自容了。其实对于中国范儿是怎么样的,欧洲范儿是怎么样的,我不是很有概念。

  我是一个比较笨的演员,设计的东西不多,有感而发比较多。即使是设计,也叠加在真实感受之上,这也是我拍那几段床戏特殊拧巴的原因。我演戏,必需我心里认可这一刻:对手的状况是这样的,床是放在这个位置的,天色是这样的,温度是这样的,场景里的味道是这样的……一切结合了我说出这场戏对白的感到,才干演出来。

  广州日报:你是学舞蹈的,虽然是非科班出生,却拥有拿金鸡奖的实力。你是如何成为演技派的?

  颜丙燕:我成不了偶像派,只能往演技派上靠,哈哈。从1994年开端演戏,我对每个镜头都会较劲,让我所有的想象力和感受都达到极致,起码当时的状况是满的。拍完了我会每个镜头每个镜头去看,作为一个观众去看自己的表演。这很愚笨,但很有效。

  如果我说我不爱好名利,你们可以抽我

  广州日报:作为表演工作者,在通往王超导演说的“表演艺术家”的路上,你曾经碰到过什么困境吗?

  颜丙燕:当你爱好这个事的时候,所有的困境都不是困境。每当有朋友说拍戏艰难,我就说有吃有喝有地方睡,怎么就艰难了呢?我后来才清楚我当时是汗毛孔张开着,认为演戏太好玩了。

  至于生活上的困境,在我母亲病的那8年,她每个月都会接到病危通知书,而我负债几十万元,猖狂地想结婚就为了让她安心。她逝世后我的状况很不好,结果一个月之后就演了《爱情的牙齿》。这些困境,必定是生活想告知你什么,你必需用很健康的心态去对待。

  广州日报:你总强调自己不是明星,是不是在宣传自己时特殊低调?

  颜丙燕:我也没有低调啊。当时拿了金鸡奖以后,也有在大公司做宣传的朋友说你现在应当炒个绯闻什么的。可是我没有啊,就算有,也不能拿出来那个什么呀。可能是我脸皮太薄。我可能是属于没有明星潜质的那种演员,我只适合生产。当然,如果我说我不爱好、不想名利,你们可以抽我呵呵。记者王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