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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花者众知花者寡 “植物教育”缺位太久--中国国情
2011-05-05

  刚过去的“五一”小长假里,因樱花一炮走红的顾村公园再度涌现人流如织的气象,都市人亲近自然的热忱愈来愈高涨。但,也是最近,上海植物园的高级工程师、园林专家邬志星却经常接到友人求助:“为什么踏青归来感到头晕目眩?”

  他们不知,这是“花中毒”。“市民外出会情不自禁扑向自然的怀抱,却不知野外有许多有毒植物。例如,在郁金香丛中逗留2小时以上,可能会头昏,严重的还会脱发。”

  在上海植物园工作了30年,邬志星人称“花博士”。在感慨现代人“爱植物、但不懂植物”怪状的同时,这位做了30年自然科普的“老园林”更忧心这一怪状的根源:校园“植物教育”渐行渐远。

  游客竟与“毒花毒草”密切接触

  “五一”前的周末,邬志星带着他自己调配的肥料和种子,走进徐汇区图书馆。作为上海景致园林学会科普委员会副主任、中国科普作家协会会员、上海青少年科普促进会理事,出入社区、图书馆、学校做自然科普讲座已经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这天,他的讲座标题是“家庭花卉养植”。刚一坐定,邬老发话:“上海人很爱好花,但是却不认识花、还不知道怎么养花!”原来,春天里市民外出踏青增长,结果却搞不清所看何物,是樱花、梅花,还是桃花?春雨一下,也有不少人,翻种新植,但不出几日,花给“种死了”。

  比这更严重的是,踏青归来的友人还患上“花中毒”的缺点春游时,因误食、误闻、误碰有毒花卉、植物,引发头晕、腹泻、咽喉肿痛、口舌麻痹等不适。邬志星提示,有些植物不适合室内种植,摆放位置不对反而有害。比如茉莉花不要长时间放在卧室里,毒性易导致脱发。

  相比之下,有较强迫氧才能的仙人球,能吸收一氧化碳、二氧化碳、氮氧化物等有害气体的吊兰,特殊善于吸收厨房油烟、煤气的冷水花等,比较适合医院、工厂、家庭等场合种植。

  被挤到边沿的校园“植物教育”

  作为老一代园艺学家,邬志星对校园里的“植物教育”现状忧心忡忡。“现在学校里往往是松柏一路排开,一点没有学校的特色!”

  邬志星对校园植物有自己的懂得:让孩子从植物的花开花落中感受四季变更,了解神奇的生态链,以及景象对生物的影响;同时,“植物教育”还包括浓浓的人文情怀,让孩子懂得“三月春风似剪刀”、“红树蝉声满夕阳”等意境。

  他告知记者,日本、韩国的幼儿园和中小学的“植物园”,设有“引种区”,专门引进一些濒临灭绝的种子,一来,让这些植物得以繁衍;二来,也是一种由性命引出的环保教育,让孩子理解如果不珍爱植物,植物会不断灭亡,性命也将难以延续。

  “我们也曾有过相似的植物教育。只不过,得追溯到上世纪80年代。”彼时,邬志星是上海植物园的科普部主任,每当有学生来植物园春游,他就做起“科普导游”,带着孩子们辨认植物。那时,他的科普工作日程排得很紧,不仅要出入学校率领孩子摸索自然,还要组织少科站植物兴致小组的学生、学校里的科学常识老师深刻大山,考察植物。

  过去几年,邬老退休,科普时间多了,但找他的人却少了。“现在,只有逢世界地球日、环境日,才会找我去做讲座,可45分钟一堂课能讲些什么?”

  前些年,少科站和少年宫合并为青少年活动中心,邬志星发现,唱歌、跳舞艺术考级辅导班,英语、数学、作文培训班异常红火,而生物、化学等自然科学活动难以开展。

  “我清楚,家长、学校都要立竿见影的东西,植物教育短期内是出不了奖牌的,在学校里自然常识课程算是副课,更不要妄谈植物教育了。”邬志星说着直摇头。

  竺可桢式自然科学人才难觅

  近些年,个别学校开端看重“植物教育”,邀请邬志星前去设计一些校园植物园。在宜川新村幼儿园,邬志星率领科学常识老师,在校园里建了一个“达尔文生物摸索园”。孩子们可以冬天看腊梅、春天看桃花、夏天赏睡莲、秋天闻丹桂。这里有垂直的爬藤植物,还有小水池内的水生植物。邬志星说,这个摸索园不仅让孩子感悟“叶落老一年”的生态变更,在孩子心中还能播下摸索自然的兴致种子。

  学生也爱好听邬志星说植物的故事。比如,茶几上的水果和鲜花为什么不能放在一起?因为植物在成熟进程中会自然代谢出乙烯,这会加速水果成熟。为什么水果买回来要尽快吃掉?因为水果其实是“活的”!人们把水果放进塑料袋,第二天就会发现塑料袋里涌现了水汽那是水果在呼吸、在释放二氧化碳。所以如果水果久放未食,营养几乎为零。

  但,大环境让孩子接触自然科学的机遇太少。现在尽管有不少学校开端请邬志星去指导校园植物教育,但邬老告知记者,他依然会接到不少科学常识老师的“紧迫求助”电话:“邬老师,植物铭牌掉下来了,我们不知哪个名字对哪种植物,还请您来看看!”

  由于学校里“植物教育”缺位太久,科学常识老师也多为“植物盲”,没有才能率领孩子认识植物,以至于学校春游多沦为“吃零食大会”。

  邬志星感慨,植物教育重回校园还有一段路要走,但自然科学后继乏人又让这个问题变得紧急。“现在,社会上经济很热,校园里学生一股脑地读经济、学金融,只怕未来都是金融人才,再难涌现竺可桢式的自然科学人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