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坛一:商学院与媒体的共融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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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华管理评论》杂志创刊首发式暨“新思维、新实践、新融会”主题论坛于4月9日在清华大学举办。 以下为“论坛一:商学院与媒体的共融发展”的现场文字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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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岩:首先还是让我们有请今天的第一场论坛的演讲嘉宾先入座,首先是财新传媒总发行人兼总编辑、中山大学传播与设计学院院长、教授胡舒立,中国传媒大学媒体管理学院院长、教授李怀亮,资深媒体人何力,凤凰新媒体副总裁兼总编辑刘书,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院长、教授,《清华管理评论》主编钱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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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1:42] 首先第一个问题我想我们有请几位专家学者谈一谈商学院和媒体到底应当如何来利用各自的资源优势互相借鉴、互相发展,首先我们先请身跨两届的资深教授,也是媒体人胡舒立女士讲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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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1:51] 胡舒立:商学院和媒体的共同发展,我想我这个问题确切细心想了一下,我想这个问题可能如果简略一点说是就是咱们眼前看的这本《清华管理评论》,它实际也实现了这点。我想组织我们讨论这个话题确定是更深更普遍的意义上的商学院和媒体的共同发展,包含商学院和新闻传播学院这样的教育范畴,以及商学院和民众媒体更广义普遍的主流民众媒体。在这个意义上我稍微谈一点我的想法,我认为这个商学院和媒体,商学院之媒体,我认为至少可以做两件事情,一个是媒体管理,因为媒体对管理的要求很高,这个管理应当纳入现代管理的领域来进行造就人才,所以我想媒体管理是比较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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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1:58] 第二就是商学院之于商学报道和财经报道,这些报道应当有专业性的概念,专业性的问题,所以我们在强调这个媒体的新闻专业属的时候,可以和商学院共同做一些课程,这是两个比较基本的,是看不见商学院和媒体的某种程度的融会,这是一个比较适用的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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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2:05] 还有一个更高的层圆,这个须要对媒体的功效有一个比较基本的认识。我不知道商学院的教学对象它的这些商学人士,所有教学人员是不是都有这种认识,我想这是非常基本的。媒体的功效在某种意义上可能和企业的利益,特殊和个别企业的短期利益是比较冲突的。所以基于对媒体的功效了解,否则你发生融会可以结果是相反的。我想点一下这个功效,第一新闻媒体这个行业它寻求的是独立,首先就是它要独立于商业利益,媒体内部的机构设置也应该是独立的,就是编辑部和经营部离开,编辑原则是绝不能屈服于媒体公司本身的广告商业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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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2:14] 独立地施展新闻媒体的功效,包含新闻媒体传播事实的功效和监督的功效,是有利于我们这个社会越来越好,是有利于中国的发展,也符合商界的利益。在现实情形下我们看到许多商界看待媒体的情形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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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2:26] 第二点,媒体这个行业是非常寻求透明的,在和企业打交道的时候同样如此,我们尊敬企业维护自身商业机密的权力,与此同时我们以为尽可能地透明对这个社会有利,对投资者有利,对企业的长期发展有利,对社会义务有利,最终对企业是有利,这点也须要共识,须要企业晋升对媒体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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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2:34] 这种提高对中国商界的长远发展是大好势头。但是我们看到现实是第一不少商业人士缺少对媒体独立诉求的了解。第二,商界试图从媒体所汲取的主要可能还是公关技能,是对付媒体的技能。不是真正地懂得新闻传播的意义。第三,也是最令人痛心的,是部分商业人士试图腐化媒体,我们现在看到比较广泛的现象,已经涌现了,我还说是一个潜在的现象,就是所谓广告费等于保护费的现象,或者是自己以为广告费是保护费,或者是接收方也以为广告费是不言而喻的保护费。这种虽然还只是以潜台词的方法涌现,也许还不在明面上,但正是这种令人痛心的现象,现在新闻媒体最重要从党报时代走到现代商业媒体时代。所谓现代商业媒体就是内容和财务独立的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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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2:42] 美国的媒体最终走向健康的道路还是在上个世纪四十年代之后,在商业社会不但实行这种权力,并且走向健康的,媒体作为整体这个行业走上健康的发展道路却经过了很长的摸索进程。中国正处在党报时代走向转向现代商业媒体的转型时期,我们还在发展的初期,但原则不能少,目的不能暧昧。说到底我和我们始终坚信新闻独立的意义,我们懂得的新闻意义,这种价值,我们坚信这个价值,也坚信它是有前程,在中国事有前程的。我们重复地说,新闻界必需坚持新闻专业主义原则,在这个前提下追求中国新闻业可能健康的发展,这是很艰苦的道路,这也是很神圣的使命。我想如果有钱颖一这样有远见、有思想的商学院的懂得,实现商学院和媒体的合作,我想对中国的未来是功德无量的,这是取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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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2:50] 朱岩:非常感激,刚才胡教授从上侧、下侧提出商学院和媒体到底怎么融会,其中用很实际的管理方面的,我们怎么辅助媒体来做管理,做一些财经报道方面的这些报道,那么实际上这些东西都是媒体怎么来利用商学院,那么实际上从商学院怎么利用媒体这方面,刚才胡教授也讲了一点,我想听后面的几位嘉宾再从另外的一些角度再给我们做一些探讨。下面我们有请传媒大学的媒体管理学院的李怀亮教授来谈一谈他的意见,商学院与媒体到底怎么样互相促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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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3:00] 李怀亮:谢谢主持人,首先呢,我想对这个重要的时刻,我们管理学院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件,《清华管理评论》的创刊表现衷心的祝愿。我对钱院长、钱主编刚才说的四点思想,举全院之力来办刊,思想引导变革,管理实践的一个融会,还有在文风方面的表述,非常地认可。我愿望这个杂志会办得非常好,会在中国的管理学界、思想界产生非常大的影响,只是指日可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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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3:12] 钱老师今天让我来主要是斟酌我是传媒大学的,我工作的这个学院是媒体管理学院,媒体与管理学院在这儿我做一个小小的广告,我现在马上要更名为经济管理学院了。以前我们出去开会人家老问我们,你们媒体管理学院是干什么的,其实我们是四个一级学科,经济学、工商管理学、公共管理学,还有管理科学,四个系。但是更名以后恐怕还是和媒体有非常深的联系,谈到媒体管理我们大家都清晰,能够管理媒体的是什么人呢,媒体管理确定要有个管理者,这个管理者以前是叫政治家办报,报纸,媒体是党的喉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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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3:22] 既然是喉舌确定是要由大脑来管理的,党就是这个大脑。我们都知道新闻联播,新闻联播层层的,有记者、编辑部主任、主编,大家可能不是每个人都了解,在主编之外,在更上层广电总局的领导也都要介入到这个新闻联播的管应当中。那么怎么到现在媒体跟商学院发生了关系了,这就是一种媒体功效的一个变更,还有对媒体管理的变更,现在我们的传媒机构有很多都已经上市了,成了企业了。我们现在在推行的文化体制改革,传媒的制作机构现在都已经上市了,都已经独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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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3:31] 电台、电视台目前还不是企业,它从性质上来说还是事业单位,但是在实施企业化管理。不管是从性质上定为企业也好,还是企业化管理的事业单位也好,它都要跟经济和管理发生关系。现在媒体的老总恐怕都要能看得懂财务报表,都要知道自己的现金流负债率等等这些概念。这是媒体现在须要的人力资源管理方面的专家,须要金融管理、财务管理的专家,媒体它的功效除了政治性之外,增长了一个商业性。我们管理学院改名也是顺应了这样一个大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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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3:39] 著名的传播学者(麦克罗汉)说过,说媒介即信息,那么信息是什么呢,信息现在已经变成了生产要素,我们在传统的政治经济学当中,经济学理论当中,生产要素包含土地等等。那么在现代经济当中,在知识经济与社会,这个经济的形态和社会的组织构造都发生了非常重要的变更。现在技术,不光技术,就是信息也已经成为生产要素。我们前几天在网上炒得很热,广东中山市的一个市长是现在正在接收审查,为什么呢,就是因为信息,一条财务信息。就是因为信息泄漏了生产要素的机密。世界上大的传媒机构,路透社,大的传媒机构。路透社的主要经济来源是它对于经济信息的这样的大的材料库,数据库,它的经济的软件。所以传媒和商业已经水乳融合在了一起,在现代社会当中我信任没有任何一家企业没有跟媒体发生过联系。所以这是媒体和商学院走到一起的一个最根本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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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3:51] 那么说到操作性的层面,商学院和媒体之间的关系,商学院怎么样利用媒体来发展自己,我也想结合我们一点小小的事例来跟大家分享一下。钱院长领导的管理学院是中国一流的,世界著名的,我们经管学院现在还比较弱小,但是我们虽然比较弱小,但是这两年发展也有了点起色,这个起色就跟传媒是一个台的,我们现在MBA的招生比较艰苦,不是每个学校都招得很好,我们是第八批院校,批准我们MBA很晚,我们一开端就做大型的推介会,每次推介会都邀请上百家媒体来参加,所以我们在这两届大型的推介会之后,效果非常好。目前的招生形势还是比较喜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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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4:00] 再就是媒体,商学院可以利用媒体来传播自己的理念,来扩大自己的学术方面影响,这是对商学院自身。还有一个就是商学院对这个社会的义务,我现在受北京市教委的委托,做一个课题,叫高校订社会发展的文化引领作用,我觉得这个标题非常有意义。从商学院来说,商学院对媒体的影响,商学院对思想的发明,现在是它的一个重要的义务。从古希腊的先哲到伟大的哲学家黑格尔,以前思想上的引领者多数都是伟大的哲学家、思想家,我想以后思想的发明者,思想的银铃者会有更多更多的伟大的思想家来自于经济学和管理学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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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4:09] 我们现在的社会经济形态已经变更了,和过去的农耕时期,农业文明已经不一样了,我们现在是一个商业社会。我们商学院有着施展商业文明的传播,商业文明传播现代商业精力的这样的义务。那么说到商业精力我想应当有这么几个方面,一个是法制的精力,商业首先要在法律的环境当中来进行。再有就是平等的精力,交易者之间身份应该是平等的,不平等的身份不产生真正意义上的商业。再有商业的精力应该是一种诚信的精力,等等的。还有商业的精力应当包括一种透明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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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4:18] 过去我们买一件东西,在买一件适用的东西,我们都可以看一看,试一试。我们在买金融产品的时候是看不到、摸不着的,不能试的,就是靠媒体的透明的自由的这样一种表达,所以在这些也可能名称不合适,我觉得现代商业精力非常值得传播。这个使命对于商学院来说是非常光彩的,说得不对的地方愿望大家批驳,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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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4:29] 朱岩:谢谢李教授,他们已经把名字改成经济管理学院,我信任在媒体大学里边这是很好的融会的体现。商学院与媒体之间我们在追逐很多的梦想方面是完整一致的,所以我们下面有请资深媒体人何力先生来谈一谈他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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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4:38] 何力:其实商学院和媒体的关系刚才舒立的三个问题从理论上说得非常清晰了。归根到底其实是时期周刊的开创人最早提出的关系,传媒因为它的社会的特点,它因循这样的原则和底线,其实商业教育或者说全部教育有它自己行业的伦理寻求和伦理底线,其实这个话已经讨论得很清晰了,我只能补充一点小小的感悟。就是刚才钱院长讲的思想引导变革,思想从何而来,其实中国人讲思想从何而来,老祖宗是非常清晰,就是读书和行路。就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在这个基础上商学院和媒体确切是可以能够有些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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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4:50] 因为可能商学院是从事理论研究和理论教学的,但是商业教育和其他教育很大的不同一点就是它特殊有实践性,传媒呢,本身新闻传播活动应当是来源于记者的行为,记者的新闻实践活动。同时在这个新闻实践活动中深化和总结。我们今天来看传媒业的新闻实践活动中行万里路的才能实际上是得到增强了吗,没有。我经常扪心自问,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新闻工作,我们有多少新闻报道是花了那么长的时间。我记得我刚入行的时候,有人说美国的媒体很了不起,说美国的国家地理杂志为了做一个专题或者拍一组图片,他们可以派一个记者到一个地方深刻采访两个月或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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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5:01] 我们今天我说想一想我自己做了二十多年的记者,我哪一篇稿子或者哪几篇稿子是花了这么大力气去写的呢,是这样深刻实际去产生的呢。我信任一旦媒体回到他自己一线和实践功效的时候,其实特殊是财经媒体或者商业媒体,确切能够跟商务学院教学方面或者很多方面都能产生很多结合点。清明的时候去了一个怀柔的小山村三岔,我看了一本书《寻路中国》,他们陆陆续续在中国待了十年,他们在三岔这个村庄住了几年。他们写了一家人的经济、社会,还有他们的变革来反应出当时中国经济社会的一些变革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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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5:10] 我认为我们有什么秘诀吗,没有秘诀,我们其实就是像一线记者深刻学习做这件事。其实说来说去就是这样的一个理论和实践的关系吧,怎么能够把它真正做起来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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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5:19] 朱岩:谢谢何力先生,他提出我们在知与行这两个方面应当在商学院和媒体之间有很多的融会。当然我们钱颖一院长在商学院以及商学院的思想传播上面有很多独到的想法,接下来我们有请钱院长讲一讲他对于商学院与媒体融会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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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5:33] 钱颖一:我想先是从一个角度,就是从商学院在大学中的一种比较特别的位置和形态来探讨商学院和媒体的融会问题。我认为从这个为起点会让我们有一些新的思考。过去几年我在好几个国际的商学院的组织中担任理事、评委等等,所以接触了很多世界上的商学院院长,包含最顶级的。我就发现商学院有很多共性,通常都是一所大学中学术人数不是最多也是最多之一的学院,然后通常又都是与社会,特殊是企业界联系非常亲密。包含他们的校友,通常一个大学有一个大学的校友会,如果有另外一个校友会的话通常是商学院。其他就是商学院同其他大学相比,他们通常的创新意识比较强。就说英语教学这一条,通常都是从商学院开端,别的学院,工学院、理学院、医学院确定是要稍微慢一些,所以它的创新意识是比较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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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5:47] 那么这个是我感到到这是世界各国的商学院共同点,我们学校,我们学院在这几个方面是完整一致的。比如我们现在从我们的规模来讲,我们是将近四千学生,在清华大学所有院系中学生是最多的。事实上不仅是现在我们的学生最多,最近我们也在回想清华的百年历史,我们过去1926年叫经济学系,我们也在看过去的历史发现在三十年代,四十年代的清华,在(西南联大)那几年,在清华在西南联大的学生人数都是最多的,并不是现在最多,是当时也是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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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5:55] 再有就是我们的英文学科决定了它的面非常广,它甚至像自然科学的某一学科或者其他社会学科的学科,因为商业管理它是综合性非常强的一个学科。第三也确切是也是跟其他的商学院国际上商学院一样,我们在创新意识方面也应当说是走在前面的。比如我们学院的国际认证,我们2007年、2008年做了以后,在过去的一年清华大学的好几个学院也在做,所以这也是反应出我们在这方面创新方面是前沿的,也包含英语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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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6:08] 就是讲商学院在一所大学里它有不同其他学院的一些特点,下面我想强调的是在中国目前的时期大背景下,我们作为商学院,作为经济管理学院又比国际上的同行兄弟学院又有它非常不同和特别的地方。就是因为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遵守的一个基本的中心思想就是经济建设为中心,那么经济建设为中心就把经济管理推到了最前沿,从八十年代开端引进了管理思想到九十年代的企业改革,其中包含国有企业改革,包含民营企业的突起,包含外资企业在改革之初的引进等等等等,都使得经济和管理学结合,特殊是企业管理成为了一个非常热点的范畴,极其受关注,也是国际化程度非常高的这么一个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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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6:19] 也就使得我们商学院的教育也好,研究也好,以及与媒体的联系也好,都远远超越了其他任何一个学科,你可以想象的任何一个学科。那么这一点我认为我们比国外的商学院即便是国外的领先商学院,像哈佛商学院,芝加哥商学院等等,我们同他们相比,我们与社会、媒体的联系都远远超越他们。这一点在过去多年的印证,比如刚才有张照片是我和另外三位国际著名的商学院院长在我们学院举行的一个论坛,去年的时候。哈佛商学院长、MIT、还有(塞浦)商学院院长,他们说我们与中国的企业界、媒体界融会的程度让他们觉得吃惊与震惊。我认为这些不奇异,就是因为刚才我讲了,这个大环境使得我们还不是像美国那样的学术界是一个比较小的象牙塔,我们有学术研究的方面,同时我们非常关注与企业界、媒体界有着深入的联系,超越了即使是现在顶尖的国际商学院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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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6:28] 所以我认为把它放在这个时期的背景下,我认为我们一起来思考这个商学院与媒体的融会,我认为让我们会有一个比较高的高度,这是我想讲的第一个方面。我想讲的第二个方面就是接刚才舒立讲的,这种融会她讲了上、中、下三侧,这个下侧,我的懂得就是商学院与媒体互相利用、同流合污、互相勾搭,为了自身的利益。我认为她提出这个很有意义,就是让我们警示吧,就不要腐化。这个我认为还是很有意义的,因为经济发展得很快的情形下,这个利益确切很大。当然我认为这个利益是一种狭隘的利益,短期的利益。但是诱惑很大,它会使得本来我们是有很重要的社会义务的,但是当然你也有些现实。会做一些事情实际上是一种短期好像对商学院、对媒体都有好处,但是我认为我不以为长期对商学院对媒体是有好处的一些事情。所以我认为这个警示很重要,我们要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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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0:30] 这层我认为我们还是应当做,也是有必要做,因为商学院刚才讲到它不同于其他学科,不同于一个工科学科,医学科,它的面很广,所以对媒体的辅助是有必要的。所以中侧应当做。我仍然想把重点她说的上侧,这是一个很高的境界,就是商学院和媒体要作为促进社会提高的力气,这个确切是很高的境界。那么我想特殊是在现今的环境下,首先你要想到,很多人可能干了很长时间,或者在媒体或者在商业没想到这个问题,我认为第一是要想到。第二想到以后还要去进一步地摸索怎么能做到,做确定是也是分步骤、分层次,不可能一下做到极致,这是须要一个进程。那么这个境界,这个进程我认为都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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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0:39] 那么具体来讲商学院和媒体有很多共性,我就在思考,你说商学院我们确切是研究企业,这是我们的范畴,企业管理。但是我们又不是有自身的商业利益和某一个行业的利益,或者某一个企业利益,不是。作为学者我们是把它作为一个问题,作为一门科学来研究。我们并不代表某一个行业,也不代表某一个企业,我们同他们没有商业,我们是独立于商业的,听上去有点悖论,我们学科是商业,我们愿望企业做强,愿望企业有创新,我们这次的主题创刊号就是造诣伟大公司。但是理念我们也是有很突出的思想,伟大公司未必是大公司,大公司未必是伟大公司。最赚钱的公司也未必是伟大公司,这个思想是超出某一个具体企业来说的。所以在这点上我们是有独立性,独立于商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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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0:49] 在这一点上媒体也是这样,媒体要报道各种信息,要跟各种企业,要跟社会打交道。但是同时它又是一个独立的信息来源,不仅是信息来源,而且它的评论的观点都有相当的独立性。因为它有社会义务,在这点上商学院也是。所以这点上我们有非常重要的共性,而这个共性在现在市场化非常强,甚至是有些方面是商业化过强的环境下,能够想到再要去争夺做到,我认为是不容易的。这方面我们今天进一步探讨,这个是会极其有意义的,今天开场这两个方面商学院与媒体的融会发展做一个基本的背景铺垫,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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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1:12] 朱岩:从四位嘉宾阐述当中我们看到媒体和商学院各自有各自的角色,商学院是以发明知识为使命,媒体是在传播知识,商学院是在教育者小众,当然我们通过教育小众去教育民众。而媒体是在教育民众,四位专家学者讲到的一个商学院与媒体融会的很重要的方面就是角色独立、梦想融会。我们每一个各自媒体和商学院充任好各自的应当充任的社会义务,各自完成自己独立的角色,同时把自己对社会的义务融会到我们工作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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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1:27] 在这个融会的进程当中也有很多的问题我们逐渐地出现出来,比如说对商学院来说比较现实的一个问题,就是我们的受众对象,我们的学生,他们的思想在发生变更。那么接收知识的方法也在发生变更,可能对媒体来说,它的读者在发生变更。所以我想接下来我们从融会转到挑战,我们来看一看商学院也好,媒体也好,在未来,在要经历的挑战有些什么共性的地方,我们怎么能实现刚才胡教授和钱颖一教授和另外两个嘉宾共同提倡的商学院与媒体的共同发展。我想先请胡教授我们两者之间怎么共同迎接一些挑战,这些挑战是什么,你怎么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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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1:37] 胡舒立:其实我还是今天在这儿说的时候,听大家讲,想出一连串的事,比较具体。我认为我不可能系统地谈你说的事,我认为一个标题可能是两家可能一块真的共性比较强,可以一块做的。就是关于道德的问题,媒体现在也面临着这个丧失的危险。第二个我稍微提一下,我接受中大的传播学院以后的一个新的认识,就是说这个学校学院,确切中国的高校面临要成为一个综合性的研究型大学的一个伟大使命,但是同时它应当对事迹有深入的影响,特殊像商学院和传播学院这样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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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1:46] 因为中山大学也是九八五大学,也是重点,所以它也非常强调研究性大学。我在做这个传媒的进程中我就提出一个口号,最后大家也都赞成。我说你于学术要有建树之根,于业界要有影响之力。我想像我们传播学校的学校,恰如像商学院这样的学院,清华经管学院不是单纯的商学院,因为它是惟一的经济学和管理学都有的,我们谈的是商学院的一翼,我认为传播学院和商学院可能是一个共性,就是你怎么样通过你的教育,你的成果,甚至也包含研究的成果。但是他们对业界发生影响,我们寻求的还是正面的影响,就是含着我们梦想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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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1:58] 我这个理想是坚持是会有成效的,不会永远在梦里。我回到这个问题,就是商学院和传播学院这样的,它的教育怎么样能够更好地来影响业界,我们都看到像哈佛商学院这样的学校,它的成果,实际上它的文化,它的产出,实际上它是在影响业界的文化,传播学院我认为也面临这样的,中国的商学院我自己认为好歹有NMBA教育的小小的经历。但是我就认为中国的商学院我还没有看到这种影响的涌现,只是说商学院是一个搞好关系的地方。没有看到它真的能回过火来对业界有它思想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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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2:09] 传播学院,中国的传播学院对业界是有影响的,但是我看不到这个影响,或者比较小,或者比较弱。不是那么样直接促进中国新的转型,它的发展有这么大的作用。具体到我在中大做的传播学院,我认为我们在和业界形成影响面临的挑战还是挺大的,也是我想应该有一个重点。在这个意义上我认为如果能跟商学院共同摸索、共同尽力也是可以沾光的,我认为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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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2:22] 朱岩:我们最大的挑战还是思想引领变革,怎么能够引领这个变革。接下来我们请李教授来谈一谈他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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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2:33] 李怀亮:刚才舒立教授谈得非常好,我以为媒体和商学院确切面临着某些共同的东西,特殊是在挑战方面。一个共同的东西是创新,还有一个或者叫价值独立,或者叫精力独立,这两点。实际上世界上报纸的产生是和商业、贸易联系在一起的,这个大家都清晰。发展到现在传媒面临的几个方面的挑战,一个是科技创新挑战,媒体一直都是由科技的发展来推进的,从电影的产生到广播、电视,再到新的媒体传播情势,没有一次媒体的变革不是科技推进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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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2:42] 再一个是现在新的多样化的传播情势的这样的变更,都是媒体要面对的。那么最重要的我以为媒体面临的挑战是创新的,现在媒体的形态已经很多了,各种形态的媒体,各种各样的民众的媒体都非常多。私人化的媒体,我们现在在这儿说话,手机微博可能马上上传了我说了什么话,如果有胡说八道的话可能新浪微博上都知道了。对于这个媒体来说,怎么样适应这种情势,怎么样创新,这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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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2:52] 那么对于商学院来说,或者大而言之对大学来说,怎么样创新也是最主要的。我读过一本书,具体名字我忘了,但是他谈了一个观点,说美国在失去在制造业的领军位置之后,美国最大的社会当中最大的财富在于它的大学,它的大学是它的思想创新的这样的温床,它造就的是创新的人才。我们教育的创新,大学教育的创新在很大意义上就是对于学生的置疑精力,批评的意识,这样的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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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3:04] 我原来一直做研究,后来到学院里边从事教育,我就对这个教育,对教师的身份也要不断地进行思考。我特殊不认同一种观点,说教师是园丁,说园丁很辛劳,过去歌唱教师说教师是园丁,园丁除了辛劳,除了浇水之外,有一个很大的工具,就是剪刀。是剪枝的,如果我们现在还依照过去那种思想,要对学生进行剪枝,把思想上的枝枝叶叶都剪齐了,没有个性,我们的教学那就失败了。这恰恰是我们历来教育中一个很重要的职能,就是我们要修剪好,一排一排都看上去非常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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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3.15] 我的学生毕业的时候,在学校里边照相,戴着博士帽、硕士帽,在一排冬青前面照相,我说你们不能像冬青的样子,要保持思想独立。我感到中国的教育,不管在教育体系上,或者教育观念上都面临着两个问题,一个是精力的独立,一个是创新。说到精力和价值的独立,可以和我们的教育者也有两句话要说,我们现在在大学里边做老师都要承接一些课题,在承接课题的时候,我们是受人家委托的,是要替人家说话的,是要替出资人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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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3:28] 所以我们除了做课题之外,还要写一些有思想性的这样的文章,发表在引领变革的思想性的杂志上,就是《清华管理评论》上。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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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3:40] 朱岩:非常感激李教授帮我们做了这么大一宣传。从商学院的角度我们一会儿再听钱院长有什么样的意见,我们先来听一听何力先生,他对于这样一些共性的挑战有什么样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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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3:50] 何力:其实李院长讲到创新,商学院和媒体现在面临的共同挑战应当讲就是说怎么在一个大的潮流中保持苏醒,或者是说怎么在一个大的潮流中恰当地反一个潮流。这个大的潮流一个是物质,或者是说胜利,或者是物欲,或者说经济发展它所带来的冲击和变革,对人对社会的影响宏大。在这么一个大的潮流中,商业教育和媒体可能都面临着怎么去跟这个潮流适应,又做某一种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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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4:00] 第二个其实是信息化,或者信息技术的转变,转变人的工作和生活方法,转变了传统媒体的生存方法,可能也转变了商业教育的一些技术模式,就像刚才钱院长办这样一本传统的印在纸上的印刷读物的时候,特殊强调几乎把所有的新媒体平台都罗列出来。其实在顺应这个潮流中恰当地反潮流指的是说当然你要适应这个变革、适应这个变更。同时为什么不可以想一想我们自身所固有的那些优势,期待一个新的条件和团队下,把它彰显,把它发扬光大,把它原有的一些好的功效。我信任无论是传统媒体还是传统商业教育,我们在这样一个大势下都还有自身的一些传统价值,那么这些传统价值,我们在大潮流中不是单一地被让步,而且还要恰当地保存,甚至把它发扬、坚持、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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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4:13] 朱岩:写何力先生,下面我们有请钱颖一院长来介绍他对于两者之间共性挑战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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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4:24] 钱颖一:我先问一下三位,三位从不同角度来谈了有些特殊共同的事情,挑战的时候。其实从反面印证了我们现在社会中的很多问题,所以特殊要关注这几个方面,实际上学界也有相似的,对于学术的诚信问题,也是有很大挑战。有时候我们可能在里面没有感到,或者有的时候变得没那么大感到了。但是我经常会听到我们学院有几位外籍教授,他们的视察才能灵敏程度和对现在诚信不好的不可忍耐的程度,我认为是远远超越于我们的。我有时候接到他们的来信我觉得非常惭愧,他们提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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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4:38] 我就在讲媒体界有这样的问题,而学界也有这样的问题,我们对道德的曲折是不知不觉在变更,有的时候听到像我刚才举的我们学院的一位外籍教授对这个敏感程度和不可忍耐的程度给我印象非常强烈,是让我很受益。我稍微呼应一下他们三位讲的共同挑战,其实全部社会也都面临着挑战。我们商学院和媒体可能处于比较前沿的位置上,所以我们感想会比较深。再讲对我们很大的挑战,我想从学院的使命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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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4:49] 我们学院的使命是发明知识、培养领袖、贡献世界、影响社会。作为一个大学一个学院,两个基本的职责,一个是要做研究,发明知识,一个是教书育人,造就人,这是两个部分。这里面这两方面都会对管理实践,对商业有影响,它的方法和渠道是不一样的。我们就拿发明知识来讲,可能国外的商学院更多是发明学术知识,当然非常重要也是非常深邃的。我们是既要发明学术知识,我们也愿望有对管理实践影响比较直接的运用型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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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5:01] 这个为什么我们这个杂志它不是一本学术杂志,其中非常重要的功用就是愿望能把一些比较抽象的学术知识,非常一般性的学术知识能转化成一些对企业管理现实比较有直接相干性的知识,当然并不是说必需是急功近利的知识,那倒不必定。这是很大的挑战,就是因为这个中间是有矛盾的,如果你是寻求一般性、学术性、严谨性,你可能就会就义对现实的影响,当然长远还是有影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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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5:12] 可是另一方面我们知识的信息又来源于管理实践,我们的教师一方面从管理实践中,一方面从研究文献中获取信息来进行深度思考。所以在与企业的接触中,一方面是受了企业的影响,很多思想从那里面,可能是从那里面碰撞出来的。但是另一方面又愿望反过来我们的研究能够对企业的现实能产生影响。刚才舒立其实很平和地批驳了商学院,说好像没看到你们这些商学院对管理实践有什么影响,我认为你说得很对,很实在。我们大家信任也很认同,至少认为我们现在影响还没有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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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5:24] 这让我想起假如说经济学,我讲到八十年代、九十年代,经济学对中国经济的改革影响,应当说还是大家共同认可的。如果当时没有一些这样思想的影响的话,我们不可能市场经济改革走到今天。当然我不是说这个影响就已经是满足了,实际上它应当还要继续影响。作为管理来讲,当然管理它的情形不一样,它的变更更多更快更庞杂,在某种意义上它更过细。那么这样的影响我们去问,是说这些优秀的管理者你是不是从中国的商学院中得到了启发,得到了影响,恐怕现在还不敢那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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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5:33] 所以这对我们来讲的确是我们要很大的挑战,我们要完成我们的使命,我们要朝我们的使命去做,最后我们还要落在贡献中国、影响世界这样的目标。如果有一天我们去拜访管理巨匠或者是企业家,管理者,他们说我们的很多想法是受到《清华管理评论》的启发,或者说是因为清华管理学院或者中国的清华经管学院或者其他商学院的研究、教育的启发和刺激下想出的新的管理实践,那我认为到那个时候我认为我们这个商学院确切就在贡献和影响,不仅中国,还愿望是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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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5:46] 朱岩:谢谢钱院长。感激四位嘉宾,愿望我们从四位嘉宾的谈话中听到我们面临的一个很共性的挑战,就是如何完成我们各自的使命,这个使命都是和中华民族的振兴亲密相干的。当然在这个进程当中还有很多很多的问题须要我们去解决,尤其是当新的媒体来临的时候,我们会看到它对于不仅仅是对于媒体行业本身,对于我们的商学院教育也是带来了很多很多的影响。比如说刚才钱院长提到的像是我们的微博等等这样的一系列新的媒体,它的涌现究竟会对未来的商学院教育,以及未来的媒体发展会有什么样的影响,是不是纸质的传媒会逐渐地消逝,我们知识的传播以一种网络情势或者什么样的情势来传递,我想这也是大家很关怀的话题,也是未来几年中国无论是商学院还是媒体必需要面对的这样一个课题。所以我想接下来请四位嘉宾谈一谈新媒体与新教育这样的一些观点和意见。首先我们还是有请胡舒立教授来谈一谈她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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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5:56] 胡舒立:我不知道这个,还没有想,让李教授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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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6:04] 李怀亮:胡老师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我就随性说。新媒体和新的管理,和新的教育都是亲密联系在一块的。我想起来在教学,学校的教学当中,新的手腕是一个过渡的问题。我和人民大学的新闻学院的(于博明)老师经常在一起开会发言,于博明也是我的老师,他说李老师每次发言PPT都筹备得很充足,我每次什么都不做,我每次都是即兴地演讲。这个也是我今天有机遇没有做PPT在这儿即兴地演讲。通过今天这个会我更感到到不做PPT也许比做PPT效果更好一些,做PPT受拘谨更多。在课堂上老师在翻这个PPT,可能他的思想受到必定的限制,这是一个小的问题,就是我们在这个新媒体的时期也要保持,首先要保持思想的苏醒,保持思想的高度,这是一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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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6:13] 再一个方面说到新媒体和教育,新媒体本身的教育,我觉得不必定非要有一个新媒体专业,就是说这个新媒体我们可以从各个角度去研究,可以从传播学的角度,也可以从管理学的角度,也可以从经济学的角度,从不同的角度去对新媒体本身进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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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6:21] 何力:其实这个事情我认为,从某种意义上也是一个伪命题。哲人怎么能靠书写呢,哲人是靠脑子的。所有的技术变革导致产业和行业的变革都会产生相似的问题。我至少认为我们管理评论也好,我们还是主要从事一些把我们的工作印在纸上,我们是不是对得起这个纸,纸既然是一个日益变得昂贵和稀缺的资源,我们这些东西是不是过去仅仅靠信息印在纸上就可以了,纸可能更多承载思想、审美、浏览的功效和价值,你把自己的功效和价值晋升了,这件事其实就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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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6:34] 钱颖一:新媒体对教育的影响,以及我们怎么能够通过新媒体来推动商学院教育或者大学教育。这件事我们学院清华经管学院在过去的一两年中,有很多思考,而且也做了一些研讨。我就举两个例子来说明,一个是挑战,一个是如何会转变将来的教育方法。一个是大家知道现在网上比较风行网上公开课,这个公开课一上,而且配中文字幕,翻译的水平都很高,很专业。这就使得你可以听到世界上这一个范畴这一门课的最高水平了,这就变成赢者通吃。那对我们的大课教育就是重大的影响,你大课坐在里面四、五百人,你听的老师可能还没有你在网上去听某一个著名大学的著名教授对这一门课的讲课更多一点。所以你可能认为这是一个宏大的挑战。当然以前也有过电教、电视什么的,但是没有这个冲击这么大,现在可以非常系统,你随时都可以看,而且是水平是如此之高。这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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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6:53] 第二我想特殊结合商学院我认为这些现在当然是料想了,我认为新媒体,特殊是基于移动互联网和社交网络,移动互联网加社交网,这样对我们的教学方法可能会有变更,所有的案例都是死的,以前的案例都是死案例,就是这个东西大概是几年前发生的一件事情,然后经过发掘你把它写成了案例,这个案例是这个事情早就发生,而且这个素材在可能是几年前的,而且它都是很呆板,归纳出几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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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7:22] 但是随着移动互联网和社交网的涌现,现在正在开端的新的趋势是活案例,他说我不要三年前金融危机发生什么事,那都是过去,我就要知道上个星期的事情,我也不要知道这个企业在三年前发生的事情,我就知道它现在怎么演化的。这个在过去是没有可能的。现在的技术是有可能的,新媒体,咱们就说ipid也好,iphone也好,它之所以变得有力气,它必定是互动的,及时的,可以随时拿出来、调出来,而且很多人在不同地方就可以互动,这个时候你的案例是根据不同的团队它可以对同样一个公司可以有不同的解读。过去我们搞一个论坛,媒体明天发一个消息。这个就不一样了,比如有某一个企业的问题,昨天开了一个股东大会,发了一个年报,马上就可以下载下来,然后你可以沿着这个又有某一个电视台的评论,某一个专家的评论,你可以随时把这些信息全体都下载,然后不光是这个,比喻说我们这个小组有五位同学或者教师,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来源评论,这个时候就是一个活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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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7:33] 恐怕这个的影响我们今天当然还有点想象,没有做。但是我认为可能很快会成为现实,所以这个时候你再看教育、媒体,学院教授和媒体人,这个中间的界线越来越多。而这个时候教育的体验是一种全新体验,这个真的是重大的体验,我就是这么几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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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7:40] 胡舒立:我想第一就是新媒体它对于中国的新闻媒体这个行业的贡献可能可以和民营经济对中国经济的贡献这样来说,经济学家和新闻世家最终会描写这样一页,因为它是从增量改革入手民营经济的涌现是对中国经济的改革变革,而新媒体对中国新闻媒体的意义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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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7:50] 第二我想新闻媒体的情势成千上百,内容为王不变,症结内容必定要为王,不能是孙子。第三就是范围很普遍,它牵扯到非常多的问题,这都是我们看得见的。当然我们知道我说的内容为王的意义,其实牵扯到很多和内容相干的各个学科的问题。另外也比较牵涉到美术设计的问题,所以我最近也在与设计这块稍微有所了解,牵扯到很多问题。我们无论在哪个舞台上,在哪个口你做的事情,你为这个新的东西做的事情可能是很小的一件事情。但是如果我们真的能抓住一点,在很小一点上做出来研究、教学、实践意义上,做一点贡献,这个贡献可能它的意义就是很大的。我想新闻媒体就是供给这样的一种机遇,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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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8:01] 朱岩:在《清华管理评论》创刊之际,我们想请各位嘉宾能够对我们这位媒体大家当中新的一员给几句寄寓,下面先请胡教授给我们《清华管理评论》一句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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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8:09] 胡舒立:我认为中国的媒体其实发展不是特殊难,因为实际上它是有一些模范,我认为就是因此我祝《清华管理评论》成变成一套哈佛管理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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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8:17] 何力:其实愿望《清华管理评论》应当是充斥想象的一本商务管理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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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8:25] 钱颖一:我写下这几个字的时候,这是我们的主旨,思想引导变革,我的最大梦想是几十年后人们会说你这本杂志确切是思想引导了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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